“你不说的话,没人会知道。”
至于值得不值得,做都做了,还深究这么多做什么?
“没准此时慕汐瑶的小命都没了。多余!”颜莫歌不快轻斥。
“不会。”祁云澈肯定道,复而又加重了肯定的语气,“她不会。”
他刻意将暗部最残忍的一支朱雀给了她,就算汐瑶心存善念,轸宿等人也不会允许。
况且……
“到了张家就无法回头,她不杀人,便是人杀她。有杀父之仇,还有灭族之灾,她不会心慈手软。”
她无法心慈手软。
“如此说来,还要多亏云王殿下将给她这个机会?”
颜莫歌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最后干脆肆无忌惮的扬声大笑了起来,声声传远了去,飘荡在座座群山之间,似鬼哭,似兽啸。
那笑声惊得方是才睡下的胡狄勇士一个个从梦中幡然惊醒,翻身而起的同时将锋利的武器紧握在手。
循声望清楚了,才发现是跟随云王的那个疯子在不明所以的怪笑。
不理会那群胡狄人恼怒的叫骂,颜莫歌一门心思都放在今夜才后知后觉了祁云澈的用意之上。
先还是他错了啊……
祁云澈哪里是在做慕汐瑶的刽子手?他只是做了那个亲自教她用鲜血把双手染红的人。
“我的哥哥,你和从前不同了。”
敛了笑意,颜莫歌耐人寻味道,“这样更好,实在太好了!待她亲手毁了张家,对于你来说,她就不再是个拖累,甚至,她还能在今后助你一臂之力。”
他曾经认为对付慕汐瑶最好的法子就是将其锁在深宫,乖巧一些,便是只做‘祁云澈的女人’,就已经是最好。
没想到,他竟教她残忍,教她去杀人!
“一个能够相助自己的女人是要有用多了,此行——很值!”极尽讽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