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幼崽该如何?”
冷绯玉不言了。
祁云澈不急不缓,道,“张悦廉不惜以自身为饵坐镇在此,东都附近怎可能没有他安插的眼线?不止我不能去,你也不行。有颜莫歌在,她不会有事的。”
况且出了北长城,就算塔丹是座不受任一国控制的孤城,但北境之外,还有强者。
“就这么肯定?”不是冷绯玉多疑,正因为这次和慕丫头在一起的是颜莫歌,他才放不下心。
“我肯定。若我不去,他必会拼死护她回来,若我去了,就算他们能安然脱身,他也会再生事端。”
“何以见得?”冷绯玉不解,这是个什么道理,他们不是兄弟么?
“因为他恨我。”
……
诚然,祁云澈可以一生一世将慕汐瑶护在身后,纵然伤了自己也要力保她毫发无损,那也要她心甘情愿站在他的身后才行。
既然她没有做那样的选择,他多做阻拦便是禁锢。
倘若真有一日她要远离京城,去她所想,且是没有他的地方,那就真的只能靠她自己。
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担心得快要无法自持了。
……
北境。
金堡无疑很高,且不同于祁国任何一座房舍宫殿,它完全由褐色的沙石堆砌而成,粗狂,坚不可摧。
堡内有无数大小相同的石柱做支撑,连她们落脚的这间房外都有四根。
房顶很高,外室连接着一片宽阔的平台,汐瑶正站在那平台阴凉处,远眺着半坐塔丹城的风景。
将至正午,颜莫歌正在寝房中补眠。
扮作女子后,他乖张的脾气倒收敛了些,也更加清高目中无人。
早先躺下休息之前,‘阿笨’姑娘就得了他吩咐,若正午他未醒,便推了堡主共进午膳的邀请。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