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一个神秘男子博得。
据说那人气质不凡,穿得更是尔雅华贵。
他身形欣长,外穿黑色的裘皮大氅,里面是淡紫色的云纹锦缎长袍,腰间系雕纹复杂通透宝玉一枚,足以彰显身份尊贵。
虽然脸戴木刻獠牙兽面,却是话音朗朗,文得又武得。
那出题人才道出题目,他张口就来,一炷香烧完,竟无人能对上。再说那武艺,无论是弯刀还是银枪,宝剑还是长棍,样样精通,简直花了下面一众看官的眼!
人在走时,还取了那张整夜都无人能拉开的大弓,一箭将挂在龙舟最高处的花球射了下来,之前汐瑶和平宁听到的那阵尤为突显的齐叹声,便是因为此!
“你们去时他人已经走了?!”
沈修文寥寥数语,听得平宁直眨眼睛。
怎这魁首稀里糊涂的就被一个连面都没露的人取走了?
“那他作的诗你你可听了?觉得如何?”
平宁急得对沈修文连连追问,祁永晨见她不愿服输,便道,“比起妹婿,自然还差上一截,不过本王倒是觉得那诗做得极其工整,且胜在简洁有力,意境充沛,是难得有英雄气概的佳作。”
他说罢,沈修文也似在回想的点头称是。
平宁看他二人不断交换意见,越听越不服气,瘪着嘴嘟囔,埋怨他们去得太晚!
依着她觉得,论文采,自家夫君天上地下无人能敌。
再说到单打独斗,七哥哥和冷绯玉在演武台比试时,她见过好几次,即便冷世子不在,要云王做到睥睨燕华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看明儿城里可要更热闹了。”
慕容嫣盈盈笑着,看了汐瑶一眼,说,“慕小姐一舞艳了国都,那夺魁的男子如此神秘,不知他为何要将面遮住,这当中也许有什么故事也说不定呢。”
说到此,张清颖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