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虽今日她小产乃咎由自取,但说到底,确是我有心陷害,二叔母,你可还愿同这样的汐瑶做一家人?”
“那……那可是你二叔的亲生骨肉!”苏月荷诧异的半响才挤出话来,全身不知何故,颤抖得无法抑制。
太可怕了……
她从不曾想,大老爷的生生女儿会厉害绝情到这般!
说到这里,外堂忽的响起个脚步声,慕坚缓步行了进来,看看惊恐不已的苏月荷,再望向神色自若,静如止水的汐瑶,道,“待你伴驾南巡而归,就照你的意思分家吧。”
“谢二叔成全。”
……
午时的耀阳晒的人发奄儿,梅园里的气氛自不用多说,除了张恩慈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侍婢,其他人连正屋都不让进,喝口水都先要用银针试探干净,着实提心吊胆。
喜来悄悄去外面打听了一转,回来禀告道,慕汐瑶身边那四个丫头已经收拾好东西,正一件件的往候在府外的马车上抬,据闻待她伴驾南巡回来,就要分家。
闻言张恩慈紧绷煎熬的心宽松了几分,如此说来,慕坚应当不会再来问她的罪过了。
不久前,为了阻止女儿嫁给宋家那不成器的宋成远,张恩慈连给河黍的父亲写了五封信,信中字句恳求,声泪俱下,甚至还咬破手指,送去血书,总算求得他保全灵儿。
她知道,父亲并非因书信动容,只因她是他京中一颗必不可少的棋子,才暂且顺了她的心意。
而后成日忧心,盘算该如何表现,才能重新博得父亲的信赖。
慕汐瑶自是要对付,碍着她不多时要随圣驾南巡,又与几位皇族在鸳墨阁畅饮,风头正劲,张恩慈实在无缝可钻,于是只好盼着她快些走,转而先对付苏氏,她有信心,等慕汐瑶随驾回京,她已经在府中做大自个儿,任凭那丫头三头六臂,也不能奈她何了。
到那时,她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