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糊在一起，因为下面一堆火就慢慢飘起来，像是灯的东西彻底无语了。

而且这东西很快在驻地里面流行起来，唐恩也是乐于教那些玩闹的儿童如何制作，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在纸上写下“灰色空间”字样，不久佐凡再也不腾空了，因为驻地上方几乎全是这东西。

到了最后，佐凡索性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跟在洛沙旁边，就当没看见晃荡的唐恩，就当没听到耳边的碎碎念。

双方开始陷入了持久战，唐恩也是好耐心，仍是乐此不疲似的继续轰炸。

洛沙在一次走访驻地时看见唐恩还没在意，不过在随后的半天，屡次见到唐恩在周围转悠也是不禁纳闷。询问唐恩得知此情况后，讶然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佐凡，抿嘴轻笑。她没有插手这件事情，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似乎也好奇两者到底谁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