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房东要不是要价太高也轮不到徐斌过来,旁边的住户早有出手的。
过户什么的手续徐斌全部交给了左朗,暂时也先用他的名字。房子他也没打算动,门一锁,弄得左朗很是奇怪,老板买了这房子到底要干什么,也不用也不装修。
约好了明天办手续,左朗就载着徐斌开始夜间的赶场,车子刚一拐出来,就与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差点撞上,对方很是飞扬跋扈的态度并没有惹怒下车处理问题的左朗。无非就是你车怎么开的,你眼睛瞎啊之类的,徐斌在车里皱着眉头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马自达车主,尽管对方戴着墨镜。他还是认了出来,对方的声音和那比肩宽很多的臀部特征太过明显,正是在农雪峰等人喜欢去的高档健身馆内工作的瑜伽教练,后被水倩带走。当时农雪峰还很是吐糟了一番,自己刚准备下手,就被水倩给带走了。
不是说。不管男女,但凡是水倩看中带走的,都已经失踪甚至被传言某种恐怖的结果了吗?这瑜伽教练?
对方吵了两句似有急事,也没跟左朗多纠缠,看着她拐到那楼前的小卖部门前,徐斌给了左朗一个手势,别看两人刚刚照过面,以左朗的水平想要靠近她附近听她说什么干什么,并不难。
徐斌坐在车里看到小卖部的夫妇将几个皮箱和包裹放在了那辆马自达上,以一种羡慕的眼神冲着瑜伽教练挥挥手。
左朗先一步回来,一边启动车子先一步离开一边说道:“那女人之前住在这里,最近不知怎么发达了,买了车据说要回老家了,不准备在这里呆了。”
徐斌皱起眉头,失踪,消失?
以水倩的身份,真的会干那种事吗?如果是真的,为什么农雪峰等人是一种惧而不是厌恶,如果真的什么都敢做完全不顾忌一切,她那父亲,能一直容忍她吗?如果她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就算她的父亲不知什么理由无条件没底线的维护她,农雪峰等人都不可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