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闸门,照常的看到西门吹雨站在门口等待进来工作。
几天了,他一直是如此,徐斌也没有再去看看他是否还住在火车站,他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好奇宝宝,没能力去拯救所有人也没兴趣去了解一个有故事人内心的故事,与西门吹雨的关系就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他足够勤快干净,这就足够了,至于他的私下生活,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五百块钱虽说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却也足够改变他乞讨的生活方式。
自从徐斌给了他五百块钱,他就不会在店里吃早餐,与刘丽他们一样只享受一顿免费的午餐,一切的作息时间与普通员工看齐,不会卖货就跟谭锐一样负责跑货,而那个小男孩谭锐看到店里售货员提成收入不错,也渐渐开始转向卖货,这些徐斌都看在眼里,从来不曾插手。
西门吹雨来了,徐斌打着哈欠继续上楼去补觉,享受生活要从享受开始,必不可少的努力能够复出,适当的享受也要心安理得,睡懒觉谁不想,很多人不是不睡是没有条件睡懒觉,但凡有条件睡懒觉的,无不对此事深切爱好。
点旧成新摩托车一事,徐斌想到了并且做到了他所能想能做的一切,店面一事通过王满囤的身份他也不太着急了,有则有,没有则没有,大不了就收旧的卖,张义牛老板也不是干净的身份,他们那些手机电脑很多都是赃-物,想到他们与王满囤的关系,再联想摩托车甚至以后出现的大型器械,大不了老子就擦点边冒点风险,自己做销-赃渠道,保证是万无一失毫无证据留下,就像是前段时间牛老板送过来的一批手机,很多都很新,他需要的不光是翻新,也是要在自己手里转一圈使得东西原有的痕迹消除。
王满囤那里可不光是摩托车,徐斌之前三台摩托车的试探就知道,站前派出所很多‘消失’的赃-物,该是通过他的手流向了牛老板,最后成为钱回到他的手。火车站客运站步行街那是小偷泛滥的区域,抓了一个惯犯或是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