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虽然是老房子,但是里面简单干净,该有的都配备齐了,就在安然打量的时候,就见一个人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上挂着一个围裙,手上端着刚做好的菜,头发全部挽起,带着浅浅的笑。
出来的人,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的时候,只是愣了一下,“小静,她是你的同学吗?”
文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前后矛盾的答案,看得房内的人有些疑惑。
“阿姨你好,我和文静是一个学校的,但是不是同一个班级,我叫安然。”安然大方的介绍自己,将文静摇头又点头的矛盾回答解释了一遍。
“叫我文姨就好,还没吃饭吧,就在文姨这吃个饭再走吧,你可是第一个小静带回家的同学。”文姨笑着挽留这个第一个来她家吃饭的人,她还一直担心小静是不是太自闭了,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
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果然是某个方面和她很像,安然也没计较在文姨的称呼上,“不用了,我该回去了,文静的手受伤了,文姨重新帮她包扎一下吧,我先走了。”
说完这些之后,礼貌性的笑了一下,然后微微颌首,离开。
一系列动作下来,只会让人暗赞好风度,哪还会计较自己的一片好意不被领情。
文姨将手上的菜放好,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将文静扶到凳子上坐下,拆开已经殷红的纱布,看到伤口的深度,文姨眼中带着一抹心疼,却并不显得惊慌,“她是谁?”
麻药到现在已经褪了不少,上药时,伤口的痛感袭上大脑,眉头紧紧拧起,额间已经渗出一些冷汗,嘴里没有喊出一声痛字,咬着唇吐出两个字,“安然。”
正在上药的文姨,只一眼,就知道伤口是怎么回事,在原有的伤口上,为了让自己恢复的意识加深了伤口,这种自残的做法,有时候是生存必需的,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妈,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