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醒来,全身都酸痛,眼皮特别沉重,睁了半天眼,才恍然回神,她好像应该跪在大厅,承认了错才能起来,怎么现在在自己的房里,她记得她昏倒前最后看到的一个人是孙伯,那这一定是孙伯做的了。
喉咙干的快冒烟,肚子也唱着空城计,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昏昏了多久。
强撑着起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摆着药片和一杯凉水,安然直接忽略药,拿起水就喝个见底,满满一杯水远不能缓解她喉咙的干渴,还要。
有了这个念头,安然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间,走下了楼梯。
大厅中,餐桌上,一家三口气氛融洽用餐,安然清冷的眼眸中,再泛不起一丝波澜,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喝水。
脚步虚浮游荡飘过坐餐桌,就听到餐桌那边响起了一个讶异的女声。
“安然,你醒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看向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又突然出现的人,脸颊依旧是不正常的红晕,只不过那双眼,好像更清亮了。
“水。”安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得到滋润的嘴唇动了两下,只说出了一个字。
餐桌上的人齐齐皱眉,难道是烧糊涂了?
找到水源,连倒了几杯,全身叫嚣的干涸才渐渐消去,得到满足后,意识慢慢回笼,这才幽幽原路返回,走过餐桌边,走到大厅,昨天跪的地方。
安然作势就要下跪,餐桌上刚才开口叫名字的人立马赶了过去。
“这是干什么,你还生着病呢。”徐慧玲赶紧阻止要跪下的人,那天的事,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确实不是安然的错,而且还是受害的,再下跪,她不是变成了不变是非的父母了。
安然转头看向餐桌上看着报纸的人,她还没忘记这个家是谁做主,让她罚跪的人到底是谁。
徐慧玲怎么没看出来安然的想法,既然她选择了帮小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