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文件的贺祟行听着她怪里怪气的腔调,抬头看她,眼看一杯咖啡向他泼来,赶紧的躲开,这一躲,倒让咖啡泼到不该泼的地方。
“嗷——”贺祟行惨叫,裤裆上湿漉漉滚烫,命根子隐隐作痛,他暴怒的扔开文件“祈如影,你想害你老公变成太监是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祈如影拿着杯子,看着正中的红心,她尽然还想要笑,罪过呀罪过。
她本只想泼他大腿,让他吃点苦头,谁让他乱动的,这下子,不会真的变成贺公公了吧,万一真的没用了,贺家不是从此断子绝孙了,她也要守活寡了。
这事,玩的似乎有点大了。
贺祟行站起来抖了抖腿,咖啡顺着他的西装裤往下流,令他抓狂。
“要不,我们马上去医院吧,让医生给你看看”她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还能出去么?”贺祟行真想冲上去掐死她,转念,他铃起她的衣领往休息室走“谁闯的祸,谁负责收拾”。
“什么意思?”祈如影有种不好预感。
贺祟行把休息室的门反锁,把灯按亮“给我洗澡,然后试验一下,受伤的地方还能不能正常运作”他邪恶的眯着她。
“神经病,我才不陪你疯呢”祈如影挥手,转身想出去,手臂被贺祟行拖住,拽进浴室“要不然,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谋害亲夫么?上班第一天,就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立刻抄了你。”
祈如影无言,一想,反正他们是夫妻,也不存在谁吃亏谁占便宜,试验就试验,谁怕谁。
“总裁大人,那麻烦把手张开,我来帮你脱衣服”她没好气的好。
贺祟行老神在在的拓开双臂,祈如影帮他脱下西装,解开衬衣,手碰到他的皮带,她稍有些迟疑,脸上飘起二朵红云,不过仍旧利落的解开,连同内裤,一起趴下来,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