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二郎的亲事提一句,就是不当二郎是亲兄弟?!我这些年,哪里对不住他?若是张三李四,我管他娶哪个。我好好的人,连拉媒保纤的事情都做了,说到底不还是为了给你解围,你不领情就罢了。竟还用话刀子扎我的心!”说罢,也不等三郎回话,转身就走。
三郎看着容娘的背影,轻声道:“为何方才介绍二郎时不直接点明是族弟。而是含糊了。在姐姐心中,是不是轻贱二郎为孽庶出身,才会觉得他应该乐呵呵地应下太太给我推了的亲事?”
容娘站在几步外,背对着三郎听完了这一番话。好一会才转过头,冷着脸道:“好一个兄弟情深,你是好哥哥,那个是好弟弟,我这个出嫁的姐姐倒成了旁人!庶出就是庶出,就算是出继。也抹不去生身父母,你还能替他瞒一辈子?”
三郎面露疲惫,望着容娘,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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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太房「冇」中,即便有高孟翔陪着,道痴也有些坐不住了。初次拜见。这高太太也太热络了,杨大太太的目光则是带了挑剔。气氛很是怪异。
偏生高孟翔只当高太太是“爱屋及乌。”笑嘻嘻地在旁,不时附和着高太太赞道痴两句。虽才认识两日,可在冇他看来,这个小舅子也是好的,当得起三郎过去的称赞。
即便道痴低头扮腼腆,可高太太与高孟翔母子两个一唱一和的,盏茶的功夫就将道痴的情况,说了个七七八八。什么十三岁的生员,新皇的潜邸伴读,国子监读书,外加上各种美好的品行,忠孝勤勉之类,美誉连连。又感叹他孝顺祖母,小小年纪就支撑门户,辛苦不容易等等。
使得杨大太太的目光,在道痴身上逗留的时间又长了些。
这般**裸的夸奖,即便道痴向来淡定,也忍不住红了脸。
真是如坐针毡,若不是眼前是容娘的婆母、三郎的姨母,道痴早就起身。不过是看在那二人份上,忍耐应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