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看着王福平道:“幸而不死。不过以后无需村长费心,虎头生死与王家再不相干。”说罢,展开文书让王福平看了一眼。
王福平看着那文书,瞪大眼睛,不知该说什么。
道痴已经将文书收好,大踏步出门去,王琪、陆炳与众仪卫“呼啦啦”跟上。
王福平省过神来,苦着脸追上来,拉着道痴的马缰道:“二公子,不可啊,不可,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啊,都是小老儿治家不严,小老儿以后定不会再委屈虎头。”
道痴已经翻身下马,转头道:“就当没这个孙子吧。”说罢,从王福平手中抽过缰绳,勒马前行。
王福平身子一趔趄,差点跌倒,幸好王二叔上前扶着,才站稳。
众人纷纷上马,随之跟上。
马蹄声渐远,王家众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来人呼啸而去。左邻右舍,村中长者,少不得都近前来,想要打听打听缘故。
王福安低声道:“大哥,二公子拿的是什么?莫非逼着老大押了虎头身契?”
王福平无力地摇摇头,道:“不是身契……”
一个时辰后,道痴等一行从西门进城。
陆炳带了几分不甘心道:“二哥,这也太不威风了,轻飘飘地放过他们,太便宜了她们。”
道痴睨了他一眼,道:“若是大郎当如何行事?”
陆炳闻言,想了想,讪笑两声道:“还真的不好动手。”
王琪道:“不用动手,那两个也不好受。就算这几日王家人能容得他们夫妻狡辩,等过几日虎头补了校尉,还有的那两位好受。”说到这里,顿了顿道:“二郎,要不要哥哥同大哥说一声,免了他们家的差事,省的他们忘本?”
说到底,虎头家不过是王家旧仆。他举荐虎头入王府本是好心,可虎头家倒好像是受了委屈,舔鼻子上脸,借着虎头的事要求入虎头弟弟入族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