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监,那就以监生的身份,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
或许没了患得患失之心,道痴发挥的到是比往常还要好几分。
等到回到王家别院,默写出时文、诗赋等给三郎看了,三郎眼睛发亮,道:“时文言之有物、有典有据,算得上好文了。诗赋虽不华丽,可寓意颇佳,也不错。即便无缘案首,二郎的成绩也当是中上。”
过后王珍也问了一遭,给出的答案大同小异。
道痴心中松了一口气,榜上有名,总比名落孙山的要好。
须臾几日过去,到了放榜的时候,道痴果然榜上有名,位列十九名。从这一刻起,他就不是白身,可以见官不跪。
并且有资格入县学、府学读书,名字也在当地学政名册上。
王家子弟七人下场,过了四人,除了道痴、三郎与六郎之外,过了院试的还有五房长孙。
六郎名列第七,比道痴名次还靠前些。道痴并不意外,王琪早念叨多遭,六郎的功课在宗学里位列前茅。只有三郎回乡后,才被三郎压了一头。
五房长孙名次在四十三,加上他年纪已经是弱冠之年,这个成绩只能说不好不坏。
最让众人震惊的,是三郎的成绩。有实力冲击案首的三郎,名次比五房大郎还靠后,在六十八名,中等偏下的名次。
六郎惊的,连嘲讽的话都说不出口,不时地打量三郎,生怕他有什么想不开。
三郎这次答卷,只策论是自己寻常水准,时文与诗赋都参考了道痴数月前的旧作。等到撂下笔时,他就不由自嘲,早先还说三郎不该模仿旁人的文章,如今自己还不是如此。
为了这个,即便晓得自己榜上有名,他也提不起什么兴致。落到旁人眼中,就成了他因考的不好没心情。
听到这名次,道痴真的有些惊心,等到只剩下兄弟两人时,忍不住道:“三哥也是,即便是收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