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雅间出来。
高康也不罗嗦,直接指着方才闹事那队人道:“作乱的就是他们。”
被指的那些人神色大变,刚想要辩白,已经被如狼似虎的仪卫给制住。
接下来的事,跌落一地眼球。
那三个衙役不过被制住,丢到一边,剩下七个王府卫士则被剥了衣服。除了外头的孝服,里面的公服也没能免。
六个府卫吓的魂飞魄散,动也不敢动;那仪卫拼命挣扎着,按着自己衣襟,尖道:“郑老四,你他奶奶的是干什么?”
那个郑老四冷哼一声道:“竟敢违逆殿下之意,殿下说了,你们不配给王爷服丧!”
口中说着,他手下也不留情,三下两下将那仪卫身上的孝服、公服撕掉。
旁观的那几十号人,都看傻了眼。
不管是之前闹事那一队,还是他们这些旁观的,回到茶楼还不避讳外头的事,未尝没有试探道痴与高康底线的意思。
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结果。世子说的不单单是服丧之事,王府也再无这几人的立身之地。
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楼梯处,看着高康的目光带了畏惧。心里几乎要咒骂了,怪不得都说太监是阴人,这行事也太狠辣了些。
高康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想着这些人之前眼中的轻蔑,只觉得快意无比。道痴在旁,看着这样的高康,心下思量,自己年纪还小,平素不好使力,是不是再扶高康一把?
给这七人明知故犯的王府卫士除服后,那个郑老四便对道痴与高康别过,提溜着这些人回王府去了,那三个差役也没都能幸免。
不管是亲眼所见的这四十人,还是回来后听到消息的五十人,都收了最初的桀骜,变的老实起来。
天色将暮,行人渐稀、铺子也摘幌,众人算是完成一日差事,回到王府。
其他几组人手都回来了,正在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