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手段,都没人怕他。就算九房是口肥肉,他们也吞不下。既惦记不了,当然就会老实。”
王琪迟疑道:“二郎,叔祖母吩咐让做人留一线,二郎的惩戒,是不是重了?小的那两个还罢了,十房二爷到底是长辈,只怕叔祖母会不喜……”
道痴笑笑,没有回答。
天色将暮,兄弟两个各自家去。
外头看王琪是任性骄纵,可他既然能在祖父母跟前宠爱不减,并且还被送到王府为伴读,可见传言不可尽信。
应道痴所求,带着人手出来帮道痴之事,他本就没有瞒着王老太爷。
因此回到宗房后,他便到了祖父房里,回禀此事,并且提出自己的疑问:“祖父,为何二郎连十房二族叔也收拾了?而且教训的比那两个小的还狠?”
王老太爷摸着胡子道:“若只是小孩子打来打去,那是儿戏;十房敢嚣张行事,多是借着十房老二在市井之间的势力。二郎蛇打七寸,正是道理。”
王琪总觉得有些不对,耷拉着脑袋道:“毕竟是族人,好好说道不行么?先小小教训一回,下回再重惩不是更好?叔祖母吩咐的话也在理,为何二郎乖乖地应了,过后却阴奉阳违?”
王老太爷伸出摸了摸孙子的头顶,道:“与人为善,也要分对哪个;同小人讲道理,才是愚不可及。二郎是个心高的孩子,他既然说将你当哥哥,便不会是假话,那是你的福气。你只晓得,他不会害你就是。”
王琪“嘿嘿”两声道:“祖父,孙儿不是挑二郎不是,只是担心他会惹叔祖母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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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九房,正房东屋。
王宁氏拿起丈夫的牌位,仔细地擦着,低声道:“夫君,莫不是我这些年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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