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母担心。”
到底精神恹恹,到了外九房门口时,王琪便没有下车,道:“代我给叔祖母说一声,今儿我先回去了,过两日再来给叔祖母请安。”
道痴晓得他是在担心出行的沈鹤轩,也没有出言开解。这家伙是个吃货,与其让他用毅力克制食欲,还不若这样存了心事吃不下去来的轻松。照着现下这个速度下去,等到年底,王琪应该就能甩掉那一身肥肉。他的五官又不难看,到时候相貌即便比不得沈鹤轩与王三郎这样的,也勉强能算是清秀少年。
目送王琪的马车远去,道痴身后叩门。
惊蛰出来开门,神色隐带愤怒。
道痴心下一沉,道:“燕伯怎么了?”
惊蛰道:“燕伯的腿断了。”
道痴沉着脸问道:“家里其他人可还好?”
惊蛰迟疑道:“小人只见了老太太,瞧着老太太,好像精神不大好。”
道痴道:“问清楚了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蛰道:“昨日十房大老爷带了后街田家当家的来家里见老太太,像是说了不该说的,老太太叫燕伯撵人,推搡之下,燕伯被推倒在地,折了腿。”说到这里,尤到悲愤。
他到外九房这段日子,虽说在外九房住的日子有数,可燕伯待他甚好,他亦十分敬重燕伯。
道痴没有急着进二门,而是去了南房,燕伯夫妇所居之处。
屋子里,浓浓的草药味。燕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燕嬷嬷并不在屋里,当是在内院忙活。
看见道痴进来,燕伯羞愧道:“老奴愧对少爷所托,到底让十房气着了老太太。”
“想法子送信给宗房了么?”道痴问道。
燕伯摇摇头道:“珍大爷前两日打发人来说过,他去了武昌府,要中秋节前才回来,说这边有什么事,也可以去寻珍大奶奶。老奴寻思着少爷今儿就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