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爹说了,王二哥他爹不是因惧内才不要儿子,是为了升官发财,王二哥嫡母娘家是京城里的权贵;我娘说,多半是大人造的孽,迁怒到孩子身上。”
对于一个九岁、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不管是功名利禄,还是妻妾争宠,都太复杂。
他们两个,只是简单地将王二郎看成一个没了生母、嫡母不容、生父厌弃的小可怜。
两人站在影壁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王二郎这么可怜,自己应该帮帮他。
小丫头摘下自己的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塞到陆炳手中:“炳哥哥,这些给王二郎花吧……”
竟然是半把金瓜子。
陆炳摇头道:“王二哥又不是下人,怎么好给他这个?”
小丫头疑惑道:“那给他什么?要不叫人预备蜡烛?”
陆炳眼睛一亮,道:“这倒是好主意,我只说是听闻他夜里苦读,给他准备的,要是王二哥不要,我也学王七最后那一句。平素里还觉得王七哥嘻嘻哈哈的不靠谱,关键的时候还真有做哥哥的样子。”
小丫头点点头道:“王七虽胖些,可三姐姐说的不错,他待人还挺实诚……”
折返回乐群院的道痴,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坐在书桌前,开始寻思影壁后到底是谁。他方才虽没有去影壁后将人揪出来,可清楚地听到了后边的呼吸声。他本以为是黄锦与高康这两个小太监,没想到回到乐群院,看到这两人正同刘从云说话。
那影壁后是谁?听着呼吸声,不像是只有一个人。
道痴实在猜不出,便也不再继续想这个问题,拿去书卷又开始读书。毕竟方才兄弟两个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之处。
等到次日傍晚,世子带了陆炳过来乐群院,还带了几匣子的羊脂白蜡,道痴就认定,在影壁后的是世子与陆炳。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