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多少不同，唯一有变化的要属那双眼眸，更加清澈，却又更加深邃。

方毅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天地之中，天地灵气的流动，一粒粒的天地灵气，存在于空间之中。

他还看到了，在黑袍人以及下方这许多人的身体里，也有着数之不尽的能量粒子在流动。

“这就是，世界的本质吗？能量与物质相互结合相辅相成的世界？”

方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就是一个极度闪亮的人形发光体，心念一动间，一道流光从眼瞳上流过，怪异的视觉恢复了正常。

方毅将目光投向了黑袍人。

如此平静的目光，却让黑袍人有种被完全看通透的恐怖感觉。

“你是谁呢？谁派你来的呢？嗯，这不重要，的确不重要。”方毅的嘴角向上挑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声音清晰：“无所谓，无论你背后的指使者是谁，都无所谓。”

方毅松开了右手，那黑袍人却依旧飘浮着。

然而，就在方毅面前，就在下面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缠裹住黑袍人的天地能量不断收紧，那黑袍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混杂着骨骼断裂的声音，黑袍人的身体不断缩小。

“啊啊啊啊……一起死吧！”

黑袍人没有求饶，痛呼之中发出狂吼，浑身气血和甲能迅速逆行运转起来，身体立刻如同不断注入空气的气球，诡异地向外膨胀，抵抗着天地能量的压缩之力。

“想要自爆么？”

方毅微一挥手，黑袍人立刻抛飞出去，竟是没入了云端之中。

而黑袍人的自爆一旦开始，便不可能停下了，眼眸之中露出极度不甘和恐惧。

轰！

血光爆散，乌云被彻底轰散，血光形成了巨大的血色蘑菇云，恐怖的能量劲流辐射开去，简直是要把整个元亨市的天空都给轰碎轰爆了，辐射到地面的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