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只看到了一个……”
“一个,才一个人怕什么……”
听到同伴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因为只有一个人的话,根本用不到怕的啊,可谁知听到他的话,这名棒球帽男子却不禁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懂什么,当年在沪城,就是他让我们无家可归,十几名兄弟被jǐng方抓住,判刑的判刑,遣散的遣散……”
“后來我和老大三个人跑到海州,沒想到又遇到了他,要不是因为他,老大能被jǐng察吗,而且就是他……拿枪打伤了老大……”
“这辈子我都沒办法忘记他,就算是他化成了灰,我也记得他……”
此时,这名棒球帽男子说话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各种怒意,各种的仇恨之意,当然,更多的则是些许的无奈,因为对于他來说,就算他心不甘,情不愿,那么也沒有办法去更改这些事情的事实。
“什么,二哥,我沒听错吧,在沪城就遇到了他,然后在海州还遇到了他,现在他又跑到了苏里,难不成是专门因为你过來的。”
“这……这……应该不会吧……这段时间除了你,我沒有接触任何人,应该不会有人走漏风声,难道说是你。”
“不……不肯能,我怎么可能啊……二哥,你可别冤枉我,我要是想报jǐng的话,当初你來找我的时候,我就报jǐng了,还用等到现在。”
“你说的倒也是……真TM愁人,沒想到在这里又遇到那小子了……”
“要不是因为当初在山里面行动不方便,枪也不会丢掉,现在真想一枪崩了他……TM的……”
“袁达……你等着,咱俩的事,沒完……”
此时,这个所谓的棒球帽男子,那个被他同伴称为“二哥“的人,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來的声音。
而这个声音如果被袁达听到的话,相信袁达一定熟悉的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