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也沒有要责骂袁达的意思,但说话的语气,却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变化,里面夹杂了一点点的紧张以及失落的感觉,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还请了那么多天的假,你要干什么去。”
“你去我单位了,谁告诉你的。”
“我……医院里面的人都知道你请假了……”
袁达说着,沒等聂聂开口,便再次说道,
“你在哪里,告诉我……”
“我在哪还要向你汇报吗,我们……我们好像沒什么关系吧……”
十分的不友善,与昨天下午时候的聂聂,似乎判若两人,即便她的语气和刚刚开始一个样子,但是袁达却隐约听出一些抽噎的声音,只不过被聂聂强忍着而已,
“我沒别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出事,怕你想不开……我怕你……”
“我很好,沒什么,我今天早晨回來的时候,顺便报了一个旅游团,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就回去,如果我真的想不开,想要自寻短见的话,你就不会接到我的电话了……”
听着聂聂的话语,袁达真的不知道还能继续说些什么事,就算袁达现在有一肚子的话要对聂聂说,可是袁达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不过话虽说如此,但不代表袁达真的只是傻愣愣的一遍遍追问着聂聂在什么地方,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聂聂不打算告诉自己,就算自己磨破了嘴皮,可能也问不到一点消息,
只见在聂聂说完之后,袁达沉默了一阵,而电话那头的聂聂见到袁达沒有开口,竟然也沉默了起來,直到几秒钟后,袁达这边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对聂聂说出了一句袁达已经忍了许久的话语,
“我们……我们真的不可能吗。”
话语很简单,甚至于别人听起來可能都不会理解袁达说的是什么,但对于聂聂,其中的意义她却是很清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