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北说道：“你知道吗，我是如何成为佛陀的。”

师妃暄一愣，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提这些。

“我的师父是佛门的人，所以我也精通佛门秘法，但最开始，我并不是什么佛陀，而是一个普通人，师父说过我优柔寡断，有一副好人心肠，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我在某一次行动之中，度化万千亡灵，一不小心就成为了人间佛陀。”

顿了顿，燕小北又说道：“你知道人间佛陀是什么意思吗？”

师妃暄摇了摇头。

“很简单，行走于人间的佛陀，就是人间佛陀，我徘徊于人间，走过人间，不入西方极乐世界，也不入地狱，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如来，也不是地狱不空的地藏，只不过是一个走在人间的佛陀而已。”

“我拯救了千千万万的人，大约是多少，我也忘记了，是几十个，还是几百个隋朝人口的总和，我也记不清楚了。”

“虽然其他人叫我人间佛陀，和诸天神佛平起平坐，但我依旧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所以我也有人的喜怒哀乐，看到喜欢的人，我会亲近，看到厌恶的人，我会讨厌，看到阻拦我的人，我就必须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李世民阻拦了我，所以我抽取了他的真龙之气，让他当不上皇帝，断了李家的江山。”燕小北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问道：“现在，你明白了吗，小丫头。”

师妃暄看着脸色灰暗的李世民，没有想到自己选定的真龙之主却因为自己受到了这样的连累，不由说道：“佛陀这样做，未免太小家子了吧。”

燕小北微微一笑，“我刚才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我也是人，七情六欲有，佛陀心肠也有，小家子气当然也有。就好像我留恋美色，把祝玉妍留在我的身边，是一个道理。”

众人不由把目光转移到了祝玉妍的身上。

许多人知道燕小北的身份后，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