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靠坐在椅上,闲闲地与安王了句。怀王淡淡地看他一眼,道:“你诧异就你诧异,为何也要把我给扯上,我倒是觉得,皇上对外公布的结果,没任何可大惊下怪的地方。”家伙又没事,因一个疯癫女的话,就治罪于对朝廷大有贡献的一国丞相,起来,那才叫题大做。还有就是,若不是人莫相嫡女奋力救下家伙,宫中会变成血海也不定。
怀王心中所想,与此刻安王心中想的几乎无二样,他温和一笑,回豫王,“你二皇兄得对,皇上的做法,很妥当。”他着,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接着道:“悦凌那家伙能好好的在大火中逃生,全是莫相嫡女的功劳,至于咱们看到、听到莫相庶女嘴里出的那些疯言疯语,只当一阵风吹过就好。”
“其实,我也有细细想过,倾悦宫走水一事,若真要细加追究,肯定会让莫丞相受到牵连。皇上多半也是考虑到莫丞相这么个国之良臣,才会没有治其庶女之罪!”豫王得话,怀王可不怎么认同,他道:“那莫二姐疯疯癫癫得话,有几句能当真?我倒是怀疑那趴在血泊中的女子,有可能是使倾悦宫走水的真正凶手。”
豫王接住他的话,倏地一拍脑门,对怀王、安王道:“我差点忘记对问你们了,这几日上早朝,你们可有在宫中听到过什么言语?”怀王摇头,安王亦摇头,豫王见此,挠了挠头,声嘀咕道:“难不成我幻听了?”
“什么幻听不幻听的,先对大皇兄和我,你在宫中究竟听到些什么?”
怀王语声淡然道。
“是这样的,我听到宫人们声议论,是前几日,听到暴室方向,有凄厉的女声传出,还有就是,那个自倾悦宫大火中,满身是血爬出的女子,竟无端消失不见……”豫王将他听到的,毫无保留地与安王、怀王二人道出。
安王道:“我猜,那女子定是倾悦宫走水的凶手,因某些原因,皇上才未将她的恶行公诸于众。”怀王在安王语落后,食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