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满是痛色,“如果那日我未出皇宫,呆在倾悦宫陪母皇和皇弟,就不会有……就不会有倾悦宫走水一事发生。”都怨他,一时心血来潮,着昊阳和烨磊陪他到街上转,这才有现在悔不当初的祸事发生。
昊阳垂眸没有即刻回倾凌话,良久,他才抬起头,看向倾凌,道:“莫二姐虽疯癫成狂,话语无伦次,但从她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倾悦宫走水一事,绝对是人为,而非其他自然原因。但我奇怪的是,以莫二姐的能耐,她一弱女子,怎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就将倾悦宫点燃?倾悦宫中伺候女皇和墨皇的宫人是不多,且有部分跟随女皇去了泳池边伺候,而留下的应该也不止一两个,就单单一个娇弱的莫二姐,避着那些留在倾悦宫中的宫人犯事,绝无可能。”
着,昊阳话语微顿,目中神光渐渐变得通透而肯定,“莫二姐绝对不是放火烧倾悦宫的真正凶手。”
“她自己都她是杀人凶手,你为何还要为她辩驳?”
倾凌浓眉皱起,甚是不解地问昊阳。
昊阳道:“我不是为她辩驳,而是一个事实。”他淡淡地着,“你想想,倾悦宫走水,那数名守在正殿,以及王爷偏殿的宫人,为何没有一个跑出殿门,个个被烧得惨死?”起身,他走至倾凌身旁,轻推其到卧榻上坐下,接着道:“于宫人们的死,唯一得通的就是,他们在倾悦宫走水时,已然受到他人攻击,然后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才没能在火起时的第一时间,跑出殿门。”
将昊阳得话琢磨片刻,倾凌道:“你所言极有道理。这几日,我只想着怎样找到皇弟,没怎么想过倾悦宫走水的具体细节。”到这,他脑中倏地划过一抹亮光,道:“你是不是怀疑那位叫琴心的女子,才是令倾悦宫走水,令莫相嫡女和我皇弟失踪的真正凶手?”
昊阳摇了摇头,道:“对那位琴心姑娘我不是太了解,再,她身上受那么重的伤,由地上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