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其继续看信纸写的内容。
风,自窗子外面吹进来,带着初夏的湿意。
纱幔低垂,缓缓摇摆,搅得静安候思绪更加紊乱繁杂,他沉着脸,坐在椅上,一双虎目怒视着宁氏。
忍住心中剧痛,宁氏从地上爬起,跪在静安候面前。捧着信纸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本候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发现宁氏只顾着流泪,周身颤|栗,静安候登时斥责道。
“婢妾,婢妾……”宁氏嘴唇哆嗦,眼中视线终移至信纸上,一字一字地继续往下看着。
通|歼?她的嫣儿与人通|歼?这怎么可能?且通|歼的对象是豫王。
原来身染恶疾暴毙,只不过是个冠冕堂皇,说与外人听的由头。
真实的因由,竟是这般见不得光。
宁氏不相信,她不想相信自己的女儿放着好好的齐王妃不做,去和豫王搅在一起,她觉得这中间必有阴谋。
然而,人已经没了,她又该找谁为女儿讨回公道。
所谓家丑不外扬,更何况有关皇家的丑闻。
可要她一声不吭地就这么接受女儿冤死一事,她过不了自己心里为人母这关。
“侯爷,嫣儿不会做那糊涂事的,她绝对不会做的!”宁氏哭诉着看向静安候,“这肯定是有人刻意陷害嫣儿,才胡乱编造出的丑事。”说到这,宁氏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眼中含恨,接着道:“定是柳氏养的小jian人耍了手段,才令齐王信了她的话,冤枉了嫣儿。侯爷,您,您一定要为嫣儿做主啊!”因静安候的厌恶,宁氏现在与其说话的语气上,比之以前,明显卑贱了不少。
而这一切都是柳氏害得她。
宁氏心有愤恨,却又拿柳氏没得法子,悲痛,恨意交织在一起,令她本就枯瘦的脸上,显得异常恐怖。
“本候过来让你知晓此事,并不是为了听你怨怪别人。”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