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君宝碍眼。
由此一来,恶向胆边生,宁氏不再恳求靖安侯饶恕自己,她跪正身子,朝靖安侯磕头道:“卑妾谨遵侯爷的意,没有侯爷通传,绝不会擅自离开内院,到前院来。”
靖安侯皱了皱眉,宁氏态度转变之快,让他不禁有些愕然。
心中虽是这么想,然,靖安侯嘴上却说道:“知道就好,退下吧!”
“是。”从地上站起身,宁氏路过柳氏身边时,低垂着的眸子,有意无意往柳氏怀里的凌君宝瞅了一眼。
接收到宁氏状似无意看过来的目光,柳氏抱着凌君宝的双臂,不由得收紧了些。
像是怕自己怀中的宝贝儿子,被宁氏抢走一般。
柳氏的紧张,宁氏尽收眼底,她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从正堂走出,在大丫头喜鹊,杜鹃搀扶下,回了兰苑。
进到兰苑,喜鹊,杜鹃两个丫头,服侍宁氏在软榻上躺好。
喜鹊侧身坐在宁氏软榻下属,双手轻轻为宁氏按摩着双腿。杜鹃则找来药酒,到榻前对宁氏说道:“主子,您忍忍,奴婢帮您把额角上的伤口,用药酒擦洗包扎下。”
宁氏闭着眼,点头“嗯”了声。
“嘶……”当杜鹃擦拭到宁氏被靖安侯用茶盏砸到的额角伤口处时,宁氏眉头微皱,嘴里低痛了声。
见此情景,杜鹃手上的动作,变得更是轻之又轻。
“你俩跟随本姨娘有五个年头了吧?”待杜鹃为宁氏擦拭完伤口,包扎好后,宁氏语声浅淡的问道。
喜鹊,杜鹃二人,互看对方一眼,齐声对宁氏回道:“奴婢喜鹊(杜鹃)在兰苑服侍主子,至今年夏,就整整五年。”喜鹊,杜鹃二人的心,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她们很怕听到宁氏下面要问道的话。
结果,有些事,不是你怕,就可以避免的。
宁氏音起,“这五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