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也是给齐王爷面子,不是吗?”
“说的好听,那双儿的嫁妆,就不需要长侯府的脸面吗?鲁王难道不是轩辕的王爷?”靖安侯虎目瞪向宁氏,道:“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把双儿和鲁王往眼里放?”
宁氏帕子掩唇,低笑出声,回靖安侯道:“瞧侯爷这话说的,大小姐再怎么说,也是咱们侯府的嫡女,卑妾岂能不把她放在眼里。至于侯爷说的鲁王,侯爷不觉得称呼他为一声王爷,有辱咱们的身份吗?”
“放肆!”靖安侯怒了,他抓起桌上的空茶盏,想都没想,朝宁氏的面门就扔了过去。
宁氏“哎呦”一声痛呼,整个身子,跌坐到了地上,她手抚上额头,感觉有湿湿,温热的粘液滑下,逐将手举到眼前一看,便潸然泪下来,“侯爷,卑妾哪里说错了,整个京城无人不叫那鲁王为傻子,谁承认他是皇家的王爷了?”
靖安侯甚是厌恶的瞥了眼宁氏,道:“本侯今个对礼部尚书府的公子及京中百姓说的话,你难道没听见?”
宁氏想点头,但她又不敢,因为她刚才在府门口,一门心思都在女儿凌语嫣身上操着,何来听见靖安侯说与礼部尚书府公子何天赐的话。
“姐姐,你口口声声说对侯爷尊敬有加,爱慕侯爷的心思有多深,可这转眼工夫,你便把侯爷警告给何大公子和市井百姓的话,就忘却到脑后,以妹妹看,你压根心里就没侯爷,更甚者把大小姐就没往心里放。”柳氏朝宁氏走近两步,言语里满是讥诮,“就说这二小姐的夫君齐王,在姐姐心里,他是轩辕的王爷,而作为齐王的兄长,怎么就不是轩辕的王爷了?
“柳飘絮,你个践人,少在老娘面前,落井下石。那傻子怎么能和齐王相提并论!傻子要是好的话,你赶紧让你的榆木疙瘩倒贴上去啊!”宁氏坐在地上,面目狰狞,望着柳氏,厉声道。
“柳氏,你退下。”靖安侯心中苦笑,挥手让柳氏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