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是懒得到街上去转悠,自是不知晓。
但,这并不代表她心里没底。
无与伦比的商业头脑,再结和精通世故的五大长老出手,要将这落后的古代商业圈,轻松掌控在股掌之间,对凌无双来说,自不在话下。
话说,今个的夜,不止凌无双因失去母亲,心下伤痛不已。就是歇息在住院中的靖安侯,一样是辗转难眠。
靖安侯躺在床上,正待安寝,突然间,他心里没来由的突了一下。紧接着,他感觉到自个身体里发出阵阵蚀骨之痛来,尤其是心口位置,似是有什么东西要生生从他的骨血里抽离一般。
忍住这没来由的心痛,靖安侯起身披上外衫,手捂胸口,到了院里。
幽冷的月色,为这方久未住人的院落,更增加了几分寂寥。
十多个年头了,这方小院的女主人离开有十多个年头了!
望着空中高悬着的弯月,靖安侯的虎目中,溢出了浓浓的思念之情。
自从凌无双在正堂指责靖安侯,不配她称其为一声父亲那日后,靖安侯再没去两个妾室院里就寝过。
“这么多年过去,你即便不想我,乃至怨我,恨我,可你难道连咱们的孩儿也忘了吗?”对着弯月,靖安侯自语着,“再有一天,双儿就要出嫁了。是我不好,把对你的不理解,而生出的恨意,迁怒到了双儿身上,致使双儿十多年来从未体会过父爱!”
清冷冰凉的泪水,顺着靖安侯的眼角,慢慢的滑落到了他清俊脸的庞上,“双儿指责的对,我是不配她称之为父亲。若是称职的父亲,岂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齐王休弃回府,不去为她做主。是父亲,又岂会再次的任着她被皇上二次指婚给鲁王。”
靖安侯嘴里的话语说到这,顿了顿,接着他“呵呵”轻笑一声,继而自语道:“现下储君未定,或许双儿嫁给鲁王,能避免卷入未来一场血雨腥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