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们一个一个的来,不用着急!”鬼谷收了火机,健步快移上前,一把将霍无恙从地面上拎起,径直抛甩到了沙发上。
还没等霍无恙来得及翻身爬起,鬼谷那健硕的身|体便扑压而上;随后霍无恙那纤瘦的双手手腕上便多了一根塑化的困扎带。不粗,却很紧。任由霍无恙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鬼谷,你不敢这么对我,也不能这么对我……你忘了我是翟罡的亲儿了了吗?”
霍无恙拿出了最后的挡箭牌。他实在不敢预料,一个面目狰狞且怒火中烧的狂徒,会对他做出什么泯灭人性的事情来!他不怕死,但却不想这么恶劣的惨死。
“你不配做翟老的儿子!你死了,还有我替他养老送终!”鬼谷冷斥一声,看似铁了心的想要对霍无恙下毒手了。
乔勒言已经从地面上爬坐了起来,他并没有上前劝阻,也没有参与鬼谷的暴|行,只是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正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烟雾缭绕后的俊脸上,有着极不明朗的阴郁。
“刺啦”一长声,霍无恙月匈前的衣服全部被刀尖给挑开了。他的皮肤有着养尊处优的白净光洁,稍显消瘦的肋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轮廓线忽明忽暗着。
“鬼谷……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他恐慌的后挪着身|体,并蜷起双|腿准备去给鬼谷致命的踢踹。但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却低估了鬼谷,在他的双|腿还没踢出去之前,鬼谷又是一个扑压;于是他的双脚踝上,又多了一根塑化的困扎带!霍无恙成了案板上待宰的惊弓之鸟一般,用惊恐的双眼瞪着朝他一点一点儿逼近的鬼谷。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啊……救命啊……”人只有实实在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才会更真切的体会到那惊悚的恐惧。
有些事,是霍无恙不可能去理解的。比如说:表面上罡商的人对他毕恭毕敬,但实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