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一刻,电梯出口处已经传来了乔无忧呼唤乔惜惜的声音,“乔惜惜……乔惜惜……你在哪里啊?我来看你了……”
一直以来,乔惜都是反对乔无忧将他的名字连叫两个‘惜惜’的,觉得那样叫起来会很娘炮儿;可乔无忧却觉得‘乔惜惜’不但好叫顺口,而且还很好听哦。尾声可以拉得长长的,更为奶气和稚嫩;后来乔惜拗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这么叫着。
“嘘……无忧你小点儿声,这里是医院,生病了的小朋友们都要在安静的环境中休息的。”苏启借机教育起了儿子要维护公共环境的优良道德心。
小家伙立刻抿住了唇,压低声音喵身叫着,那小模样,着实可爱极了;乔勒言忍不住的把小家伙托抱起来,让他可以很高的骑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可以看得更高看得更远。
沈千浓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打开病房的门:走廊里,只见乔勒言一家三口,却不见了地面上霍靖之的踪影。靠,这男人溜得可真够快的!难不成直接遁地了糌?
“千浓姐,xixi伤得怎么样了?”苏启关切的问。或许是因为沈千浓是个单亲妈妈的缘故,同样身为妈妈的苏启便格外的怜惜沈千浓母子。
“医生说额头只是肿了个包,应该没有撞伤头颅内部的结构。但说最好是留院观察24小时。”沈千浓作答着苏启,“真抱歉,让你们这么晚还赶过来。楮”
“千浓姐,你这说什么话啊,你跟xixi也是我跟乔勒言的亲人呢。”苏启柔声。
“就是啊!乔惜惜可是我的好哥们儿!”小家伙小大人的说道。
两个女人交谈之际,乔勒言已经健步独自走了进去:病庥上,小家伙睡得有些不踏实,像是被梦魇纠缠到了,小手紧紧的揪着被褥,极为用力的样子。
乔勒言立刻握住了那只拧揪着被子的小手,贴在小家伙的耳边轻轻的低喃着:“xixi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