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那越野车里,好像是乔勒言,”开车的小景说道,“我们要不要通知他无忧找到了?”
“不用!先去医院!”霍靖之厉声道。
回眸,他看向后排平躺着的女人,虽说看不到沈千浓的脸,但女人曾经美丽的容颜还是涌进了他脑海里。霍靖之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心境,但他现在只想让小景驾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医院去凳。
沈千浓的头部流了不少的血,虽说梁医生已经给她做过了简单的包扎止血,但并不清楚女人头脑里具体的受伤情况。
慢慢的,霍靖之将怀里哭睡的无忧平放在了两个车座上,自己挪身到了最后排,半蹲着身体,静静的看着侧身平躺中的女人;沈千浓侧躺着身|体,她看不到霍靖之的脸,但却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直注视在自己的身上。
“沈千浓……你感觉怎么样了?有要呕吐的感觉吗?”霍靖之有一定的医学基础,知道如果真的伤及到了头部的脑组织,恶心呕吐是常见的。
“行了霍靖之,你一边躺着去吧。自己还半身不遂、自身难保呢,就别超我的闲事了!”
沈千浓压低声音温斥一句。似乎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舍身去为那个男人挡酒瓶呢?自己明明应该憎恨他才对!她劝说着自己:自己对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一丁点儿感情了!换成了乔勒言,她也会去替他挡下这酒瓶的!
估计是自己太过善良了吧……沈千浓这么安慰自己娲!
女人还能思维清晰的挖苦自己,说明她脑子不是清醒着的。应该只是头皮组织的外伤。
“你不应该替我挡酒瓶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的傻!”霍靖之淡淡的说道,“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xixi交待啊。”
提及儿子乔惜,沈千浓心底柔软成了一片,可朝霍靖之说出的话,却依旧那么的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