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们把无忧给藏起来了呢?我们要闯进去吗?”沈千浓紧张了起来。在她得知那个男主人是个酗酒且脾气又相当暴|躁的人时,她忍不住替无忧的安危担心。
“进去肯定是要进去的……一会儿听我的话见机行事!对了,我们带来的现金还有多少?”霍靖之侧头朝助手小景追问道。
“取了十万的现金。在淳化县城里用掉了一万多,租车压了三万,应该还有五万现金。”助手小景应答道。知道小县城里可以刷卡的地方不是太多,霍靖之便让他从律师事务所的账户上取了点儿现金。
“去车里,把那五万的现金都带上。”霍靖之吩咐道。
三分钟后,吱嘎的沉沉铁门声,露出一张满带横肉的凶残脸庞,和那熏天的酒气。看来小景调查得没错,这严守珲的确是个酗酒又暴|躁的危险人物。
“你们这大晚上的找谁啊?”严守珲朝着霍靖之和沈千浓吼嚷道。
“请问,您是严守珲严大哥吗?”霍靖之毕恭毕敬的询问道。
霍靖之刚一出口,便把沈千浓给震惊了:这霍靖之低声下气的,该不会是想跟这个暴|徒讲道理吧?关键这粗俗的男人也不会听他的话啊。
“你谁啊你?”严守珲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滚滚,别在我家门口杵着,不然我打烂你们的腿!”
“严大哥啊,我总算是找到您了,求您行行好,帮帮我们夫妻俩吧!”
霍靖之不等严守珲发话驱赶,便快言快语道:“我们夫妻俩结婚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身体又不好,怕死了连个给我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
沈千浓差点儿懵了:什么快四十的人了?什么连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啊?谁跟他是夫妻?还结婚十多年了?这霍靖之胡说八道的诋毁他自己干什么啊?
“你没孩子关我个P事儿!滚滚滚!”严守珲再次不耐烦的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