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真真正正铁的事实,可霍大律师您,不是也不肯承认吗?!”
沈千浓瞟了一眼眼前坐着轮椅还那么嚣张的男人,嗤声冷哼道。很明显,她是故意想气霍靖之的。就看不惯他的自欺欺人。
霍靖之俊眉微蹙: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
“沈女士,你有什么不满,要么憋着,要么找律师去跟警察说!你再这么唧唧歪歪,警方会控告你妨碍公务罪!”霍靖之不想跟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多说什么。
“仅凭这几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再说了,你们有搜查令吗?!”沈千家先是对警察厉言以驳,随后又转向霍靖之,“姓霍的,你就是一个怂|男人!有种的你去跟乔勒言斗智斗勇啊,在我们孤儿寡母面前耍横算什么?!”
“也行!你让乔勒言那个缩头乌龟出来,我跟他依法办事!”霍靖之唇角微抽,俊脸上有着明显的不快。被女人骂怂男人,想必男人听着都不会心情舒畅。
“我叔爸不在家。”乔惜小朋友忍不住应答了一声,似乎他并不想看到妈咪跟无忧的爸爸吵起来。因为在乔惜的认知里:霍无忧的爸爸并不像坏人。不然他也不会跟自己道歉,还给自己药|膏涂抹伤口上的疤痕了。
“那你叔爸爸去了哪儿?你能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么?”霍靖之温润着声音问道。
“不知道!不能!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沈千浓立刻捂住了儿子乔惜的小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霍靖之微微敛眉,锐利着眼眸盯向沈千浓,“妨碍公务的罪名……可不小!”
“行了霍靖之,你少装神弄鬼的吓唬我!警察开着执法记录仪呢!你哪只不好使的眼睛看到我妨碍公务了?”
沈千浓嗤之一声,“反而到是让我觉得:你是在喧宾夺主!即便要搜查,也是警方的事儿,你一个残废律师瞎指挥个什么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