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athe-deeply,lower-your-shoulders,and-loosen-up……”
“Good……verygood……”
“come-on……Once-again……”
没有丈夫的陪伴,沈千浓只能在医生的指导下独自承受着分|娩的紧张和疼痛。
沈千浓扎着长发几乎已经被全部湿|透,有几缕黏住额前,似乎想安慰孤军奋战的主人,以减少主人的痛苦。原来是不顺胎的,后期的一两个月,沈千浓为了纠正baby的胎位可没少配合着医生吃上苦头,只因顺产会对孩子更加好一些。
在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丁点儿力气后,沈千浓听到了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
是个男宝宝:白白的,壮壮的,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在妈咪肚子里颠沛流离、饱受磨难而弱小。
三分钟后,小家伙被送进了产房外乔勒言的手中。
离开母|体的不安,让小家伙不停的啼哭着,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乔勒言静静的看着怀里皱巴巴的小东西,一时间失了神儿……
他在想些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的眉宇先是深沉的,随后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小家伙被放回了婴儿庥,耳际便一直作响着米诺一惊一乍的唠叨声。
半个小时后,沈千浓被推了进来。她看到乔勒言静立在婴儿庥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食指的指腹点着小家伙的额头,鼻尖,小嘴巴,肉嘟嘟的小下巴……
“勒言,是男孩儿……你哥给他取过名字了,叫乔念北。”沈千浓的声音弱弱的,疲乏又忐忑。还好,小东西暂时还看不出来像谁。
“乔念北……?”乔勒言重复的喃喃了一声,微微摇了摇头,“这个名字不好听,太沉重了!我想到个名字:姓‘乔’,名‘惜’。乔惜——意思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