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移向了对面的屋顶。
屋顶上,韩玉山双眼闪着诧异,除了羽林军中毒倒地外,王府中的人并无异样。
尤其是他对面的女人。她给燕涵奕盖了个布巾,可她自己并没有,怎么回事?
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却见梅素婉顿时飞身而起,双手戴着金丝软套,一柄白玉短笛如利剑一般刺向他的咽喉!
韩玉山回手拿剑隔开,二人便打在了一起。
越打,韩玉山越心惊,越打越吃力,渐渐的他便只省下防手的份了。
韩玉山心道不好,刚想跑,却见梅素婉高高的挑起了唇角,倏的向后窜去。
韩玉山心下大喜,也不去想梅素婉为何要撤还露出那么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是足下一点,便往后逃去。
“砰!哗啦啦……”
韩玉山竟是一个狗啃泥就摔在屋顶,随后如滚雪球一样向下滚去……
只去却头朝下挂在了半空。
他双目赤红,手中的长剑挥向那锁在脚上的细线,可该死的,却怎么也没有砍断!
屋顶上,梅素婉脸上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她的手中,正扯着一条极细又晶亮的钢丝。
“跑……我若不想让你跑,你跑一下试试!”
“梅素婉,你卑鄙!”
“哈哈哈……我卑鄙……我再卑鄙有你卑鄙?”
梅素婉飞身而下,而韩玉山也落到了地上,却是再次欺身而上,手中匕首直刺梅素婉胸口。
梅素婉冷哼一声,“你确实武功了得,你的谋略也确实到位,可惜,你遇上了我跟寒天,韩玉山,你千不该万不该生了动小宝的念头,不然你的西韩或许还能多挺几年!只是你该死,你竟动了小宝……”
“无毒不丈夫,梅素婉,我杀不了你,我却可以与你同归于尽!”
他多年来的隐忍,多年来的畴谋,全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