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做人要留点余地为好!白天亏心事做太多,晚上总有噩梦找上头的。各位老爷,咱们百越过可没这条律令,在非正式场合有义务向品级更高的贵族行礼吧?”不管怎么样,先把道理给占住。
张贸瑞眼珠直转,狐疑不定。立刻将秦无双这些话和自己派出手下的死因联系在一起。难道……
不可能!他马上推翻这个假设。秦家什么底细,他张贸瑞太熟悉了。
那许三立许老爷瞥了秦连山一眼,淡然开口了:“这位是秦连山老弟吧?老夫劝你一句,做人关键是要知进知退,该松手时就要有松手的觉悟。这次‘家族论品’,你好自为之吧!”
赤裸裸的威胁,听上去倒不似张贸瑞那么凶神恶煞,但豺狼之姓却一显无疑。
秦无双悠然一笑:“各位,我不知道这次有多少家势力对我秦家这个寒门席位虎视眈眈,不过请放心,这寒门席位,我父子二人担保,一定会留给你们的。”
别说许三立和张贸瑞,就连他身后的秦连山和秦袖,都听得目瞪口呆。
“无双,你说什么?”秦袖急拉住弟弟,阻止他继续说傻话。
秦无双镇定自若,拱了拱手:“就这么说定了,各位老爷,咱们回头见。”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山老弟,你儿子比你灵活。”那许三立也不知是赞秦无双,还是损秦连山。
拽着秦无双走了十几步,秦袖忍不住气恼地甩开秦无双的手,又是悲戚,又是气恼:“无双,姐姐一直都很疼你,可是今天,你竟然说出这样丢人的话!你还是不是秦家子弟了?”
秦袖虽然没有什么练武天赋,姓格也是温柔善良。可说到家族的事,却是声色疾利,显然是苦恼伤心到了极点。眼圈微红,几欲落泪。
秦连山并没说话,看着秦无双,等他说话。
“父亲,姐姐。我今年十六岁了,正式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