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时说不清楚,涩涩的,很复杂。
白墨坐在客厅里,她知道他在楼下站着,她问自己,她是否心肠太狠?
她不是一个好人,吝啬说好听话,除了在乎的人,对待他人向来不热情也不温暖。有人说她清高,她听了只是淡淡的笑,她只是活的太过谨慎而已。
成人男女都想回到小时候,因为儿时无忧,快乐可以是很微小的事情。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除非这个世界不曾发生过改变。
小时候,她喜欢奔跑,长大后却发现世界太大,她终其一生也难以跑到终点线,除非寿终正寝。
小时候,她喜欢绘画枪械图,长大后却发现为人医者比前者更有意义。
这个世界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就像未来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畅通无阻。
他们长大了,都在发生着改变,虽然离幼时预期有偏差,但至少他们一直都对人生和未来心存期待。
她已很久没哭了,已经记不清上次哭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始终都坚信,每一次哭泣,是为了下次能够笑的更加温暖。
为什么
tang那么排斥元朗?是啊!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因为他喜欢她?因为他孤注一掷的赖着她?还是因为他深情的眸,温存的话语,明朗柔和的笑……
她蜷缩在沙发里,把脸埋在膝盖上,午后时光,她就这么睡着了。
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和幼小的阿诺在捉迷藏,她藏在隐蔽的角落里,阿诺笑着叫她:“姐姐,姐姐……”
她被阿诺找到了,引来阿诺的笑声,她也忍不住轻轻的笑,嘴角笑容明媚,仿佛阳光照在了她的心里……
以前都是她自己跟自己玩捉迷藏,经年之后才忽然醒悟,有时候躲身角落,能被在乎的人寻找到,那份激动足以盖过这世间所有悲喜。
心里住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