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判断,我可已经赌上了1.5亿美元。”
阿利耶夫笑出了声,道:“一年以后,您一定会为自己的判断而自豪的。我们都是。”
苏城微笑道:“您也会为自己的选择而高兴的。”
阿利耶夫本没有什么选择,但听苏城这样说,还是觉得很舒服,主动问道:“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怎么去花这笔钱?”
他本不用征询苏城的意见的,苏城只是投资者,就像是股东一样,除了给钱和等回报,不必参与到真实的决策中来。
而且,苏城有点太年轻了。
可这一次,苏城的雪中送炭,特别是他不畏险途,亲自而来的豪情,打动了阿利耶夫。
在这个石油国家,外国支持者总是络绎不绝,但像是苏城这样以身犯险的资本家是越来越少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副手,副手的副手,副手的副手的副手们在阿塞拜疆人面前晃悠。
苏城微微振奋,仔细想了想,终究没有直接给出建议,而是道:“我给你说两个人吧,都是中国近代历史的重要人物,一个是袁世凯,一个是蒋介石……袁世凯和你的处境很像,他是老官僚出身,曾经手握权柄,被上一代政府下野以后,他并不切断与旧部的联络,相反,每当有旧部来访的时候,他毫不吝啬的给钱……蒋介石是从偏居一隅的角落起步,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的走上全国舞台的。他的做法说白了很简单,就是递钞票,你有一个师的编制,我一个月就给你100万,你有两个师的编制,我一个月就给你200万,比你自己盘踞地方赚的都多,于是,你就会愿意放弃地方的控制权,只是拿着钱养自己的兵。不放弃也不行,你不放弃,隔壁的军阀为了得到更多的编制,就会灭掉你。但是,当你习惯了这种方式以后,你再想脱离蒋介石独立就很困难了……”
他说的这么浅显,阿利耶夫自然不会不明白,他摸着自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