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特殊,银行把他们欠的钱当作了呆账。一些不走运的公司代表,甚至上了法庭。
随着6月的结束,海*南的天气越来越难挨,地皮和房产的价格也是一路狂跌。所谓的价格,其实早就失去了意义,只是一个个卖家的期望数字罢了。
这种时候,又哪有买家愿意进场的。
苏刑逃也似的回到了北*京。
2亿多元的负债,以及大起大落的投机过程,令他心力憔悴。
回到家中,见到母亲王丽梅,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小声问:“爸呢?”
“去上*海了。”王丽梅的表情有点古怪。
“他怎么跑上*海去了。”苏刑随口说着话,就准备回房间去休息。最近一些天,他连睡觉的都睡不踏实。
路过客厅,他又习惯性的摘了一张报纸下来,展开看了一眼,就定住了步子。
《中国青年报》的头版头条,赫然写着:产业革命——记中国民营公司大华船业的奋斗与成功。
苏刑真想吐一口老血,昏过去算了。
昏不过去,又不得不认真的看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