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发生危险,大家重新回到了舱内。生产虽然不能进行了,安全工作反而更繁重,最少有20个人循着管道检查,生怕有破裂或裂缝出现。
大浪持续到了下午5点,通勤船方才靠上了钻井平台。阿拉伯的船长大约早就熟悉了这种天气,如常的喊道:“我们就停15分钟,浪天防滑……”
苏城被放在笼子似的电梯里,缓缓的降到船边,再被两个大汉抽到通勤船上。
一箱箱预定好的食物和生活用品被放入吊笼,收回到顶端,工人匆忙卸下这些东西,又将垃圾等废弃物送下来。
过程井井有条,15分钟只是刚够。
船长掐着时间,等到15分钟,立刻启动引擎,奔向海边。
站到地面上的一瞬间,苏城趴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不是什么仪式,而是晕陆了。
海上钻井平台无时无刻都在摇摆,尤其受潮汐的影响严重。当苏城习惯了海船,再站上陆地的时候,一个准备不好,就卧倒了。
一同上岸的还有其他国家的工人,顺势躺倒在地的不止一人,大家相视一笑,各打各的滚。
等苏城舒服了,准备上车的时候,又有穿西装的男人过来,道:“苏先生好,我家主人想请您喝杯咖啡。”
“你家主人是谁?”
“主人说,您一定能猜到。”
苏城招手叫来霍昌,让他和四郎在后面等着。阿联酋民间穿着传统长袍者居多,一方面是习惯,另一方面也是气候缘故。因此,穿着西装的多是阿联酋的政府官员,不愿主动通报姓名的人,在苏城所知的人里只有迪亚布,王储的亲信裁缝。
对方开车,七拐八拐的出了公共码头。
马路两边林立着私人别墅,它们建的很松散,又兼顾了周围的建筑,有些像是老上海的公馆,属于成本很高的自建住宅,风格各异。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