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也停了下来。
一串车门齐齐打开。中远船务的官员全都迎了上去,施展历年多年的马屁大法。
苏城向边上走了几步。他是客将,用不着上去。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熟悉脑袋,钻出了后排车辆。
苏城的眼睛猛的一缩:苏刑!
苏刑同样也是客将,他的身份仍然留在宣传部里,请假出来帮忙,就公开身份来说,到中远船务的新厂,并不违规。但就私下情况来说,只能说明他的背景深厚,办法更多。
苏刑穿着有些出挑的格子西装,剃了很短的平头,一副精干的模样。他与同车的官员说笑了两句,就顺着路往中间走。欢迎的队列只包括一些高层领导,论资排辈,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全要站在边上,面带微笑。
微笑着微笑着,苏刑也看到了正在微笑的苏城。
想起自己数日前的窘态,苏刑瞳孔猛的一缩。
苏城依然微笑着,而且伸手向他打了个招呼。
数千里外的长征厂,大字报早就挂满了墙头和家属区,比红杏还要繁茂,一些报纸都大幅报导了此事。长征厂和伊藤商社虽然都开始出面消除此事影响,但是,在事态平静以前,签约是不太可能的。合资的空调工厂未成立,伊藤商社和长宁基建的合作也就无法敲定。
就时间来看,要在短短的十多天里消弭此事,完成签约,基本没有希望。
只有先知先觉的苏城才知道,6月以后的中国,将会重新陷入世界包围圈中。已经签订的协议被中止的都不知凡几,何况是尚未正式签约的协议。作为美国大叔的忠诚走狗,日本政界封锁中国的态度是积极的,除非苏刑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参与到6月后的秘密谈判中去,否则的话,长宁基建和伊藤商社的签约铁定黄了。
然而,苏刑完全不可能知悉这一点。在他看来,即使长征厂的事情有了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