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是你们的。”
“我们知道怎么做。”徐凤突然有点感慨,道:“就我们3个出来了,其他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
“只要愿意,大家都可以出去。但我觉得,荆山永远是家乡,也要记得建好荆山。”苏城想起后世的留守儿童,心想:我不能将荆山做成只有孩子和老人的城市。
想到这里,他轻声道:“我们建一个小学,建一个中学,然后再给村子弄一些企业。以后,可以让附近村子的人来荆山读书,工作。村子里的人在村里就能赚到钱。”
“大家总是想出去的,到大城市……”四姐想起自己,小声道:“总觉得大城市的衣服更漂亮,街道更干净,穿着这个衣服在机耕道上,怪怪的。”
苏城轻笑,道:“想出去的还是可以出去的,但我想,只要我们把村子建好,总有人愿意留在本地的。”
“那也是,那我们再修一条路?接到往省城的路上。”
“行。”苏城豪爽的道:“衣锦还乡,就要修桥铺路,兴学办业。”
将近傍晚时分,吉普才开到了荆山村。
这是一个大村,有徐刘王三姓近300余户人,其中徐姓是大姓,有200户左右,且与刘王二姓常有通婚。
除了三姓之外,另有七八个小姓的居民,都是马帮曾经留下的子嗣。
村中曾经有过兵灾,祖上留下的大房子,毁的七七八八,再加上运动年代的各种冲突,徐家的家祠亦未保住。
不过,经过去年的整饬,现在的荆山村少了一些破旧,多了一些田园的味道。
村长正是苏城的姥爷徐宝明,看起来身体很好,拿着手电,脊背笔直的站着。
五郎、四郎和徐凤赶紧跳下了吉普车,苏城迟疑了一下,也跳了下来。
“姥爷。”
“叔公。”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