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色。
宋志军脸色灰白,跌跌撞撞的离开了会议室。留下难兄何根生接受万众瞩目的灼烤。
魏孔轻轻走过去,将他那40页的报告卷起来收好,并向苏城笑了一下。
失去名声的专家,比搬砖的小工还不如。
会议室的笑声,持续了十多分钟。
等大家都累了,才纷纷点上香烟,重新让其回归烟雾缭绕的本色。
瞿国达一口气吸了半根烟,又忍不住赞道:“日产3万到4万桶,一天就是100万美元。哈哈,这么大的油田,就算是填海也划算呀。苏城给咱们油田立下大功了,有了埕岛油田,咱们明年的任务就好完成了。”
“不能填海。”苏城低声说了一句。
“不填不填,滴油不下海。我们听你的。”瞿国达笑道:“经过这件事,咱们就看出来了,那些专家教授什么的,就和大院里下象棋的老头子一样,吹牛行,真让他干点什么,走两步路就要拉稀。”
何根生就喜欢在家属院下象棋,最善“卧槽马”。对于这一点特长,他不止一次的在人前吹嘘。
瞿国达指桑骂槐的手段,在这间会议室里,不啻于指名道姓的辱骂了。
可何根生只能生受下来。他搞的乌龙太大了,哪好意思再争辩。
而且,两人都是采油厂的厂长,互不统属,互不畏惧,他也没把握让瞿国达闭嘴。
他不说话,林永贵却不准备放过他,他还记着这老货前面的做派,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此时敲敲杯子,道:“瞿厂长刚说到开采……埕岛油田,是咱们第一片浅海油田,如何开采,咱们议一议,苏城,你有什么想法?”
“是。”苏城早就想过了,道:“我觉得,作为中国第一个浅海大油田,应该发挥它的优势,不仅要组织力量进行开发,而且要向总公司求援,让他们从其他油田,抽调精干力量,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