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服呢。肖飞心里苦笑着,他对说服钱大理没有一点信心,他对东方天说:“谢谢小天,我知道了。”
话筒那头,东方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听一个學姐说,钱大理这老头儿脾气古怪得很,他如果盯上了某个學生。看某个學生不顺眼,那學生指定是要倒霉的,飞哥,不要冲动,好好想想怎么巴结钱老头,尽力讨好着点他,希望你能度过这道坎吧。”
东方天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兔死狐悲的情绪。
看来,他也是认定了肖飞这次要倒霉。
“嗯,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肖飞笑着说。
挂了电话。肖飞又重新将车熄了火,坐在车里开始思索,自己该从哪里找到突破口,让钱大理放自己一马。
他对钱大理几乎不了解。
他只知道。钱大理是个清瘦的老头儿,整个人干巴巴的,除了皮似乎就剩一把骨头。但老人家精神矍铄,说话声音洪亮。走起路来都是铿锵有声。
由这点可看出,这是个很倔强很顽强很强悍很坚韧的老人。这样的人,一般都比较宁折不弯认死理。
肖飞觉得,自己哪怕是低声下气地去求他,都不见得能搏得他同情的。
更何况,肖飞也是很骄傲的人,哪里会去舍下脸面为着一门课的成绩而哀求任课教授?
他宁可直接休學!
都不会那样干的!
而且,即便这门课一个學分都不挣,哪又有什么关系呢?再另修其他课程好了。
想至此,肖飞决定,还是什么措施都不做,直接去见一下钱大理,跟他如实讲一下自己的情况好了。
若是钱教授能够理解,那皆大欢喜。
若是他不能理解,那只好一拍两散。
想到这里,他重新启动车子,往學校而去。
他在學校南门附近找个位置停好了车,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