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目下的病症精准地点了出来。
更难得的是,还指出了解决的一些方法以及文学发展的未来远景什么的。
巴老听了之后,如何能不动容?
小林女士听父亲开口,便笑着说:“爸爸,写这文章的人还只是个19岁的孩子呢。您能想象得到吗?”
“噢?作者才19岁?”巴老一脸讶然。
“是啊!爸爸,咱们杂志前不久刚推出来个‘长篇小说专号’,专号的头题长篇也是这个肖飞写的呢!”小林女士又拿出一本收获长篇小说专号来展示给父亲看。
巴老端详了一下杂志的封皮,伸手指了指《陆地行走的鱼》这一行小字:“这个就是肖飞写的?”
小林女士点点头:“是啊。”
“回头我要读一读。”巴老说道。
父女俩正在说话,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却是新民晚报的一名记者想要就收获上发表的那篇《文学已死,有事请烧纸》询问一下巴老的看法。
晚年的巴老多病体弱,基本很少见外客的,也不怎么接受记者的采访。
“爸爸,我去应付一下,让他们走好了。”小林女士说道。
巴老一摆手,兴致勃勃地说道:“今天精神还好,见一下记者也无妨。”
小林女士耸耸肩。她不忍再劝阻父亲,再说让记者了解一下父亲的近况也是应该的。
新民晚报的记者就被带进来。
“巴老您好,新一期的收获上发表了一篇评论。叫《文学已死,有事请烧纸》,不知您对它有何感想?”
记者寒暄了两句问候了一番后,就开门见山问道。
巴老微微颔首:“文章刚刚已听小林读过,写得不错,有针砭文学圈时弊的意味。我认为这文章说到了点子上。”
记者听了顿时大喜。
巴老这是明确表态支持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