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了起来。
“年哥哥……”她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像小时候八岁之前那样唤他。
邵年鸿的心猛的一震,仿佛他看到了那个八岁之前的小女孩,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望着他。
“年哥哥,树上的小鸟掉下来了,你将它送回鸟妈妈那么去,好不好……”
“年哥哥,我今天在放学的路上,看见了那只公鸡站在母鸡背上欺负母鸡……”
“年哥哥,这是我妈妈做的蛋糕,我妈妈做的蛋糕最好吃了,我给你吃,好不好……”
他的脑海里,全是她叫做他年哥哥的影子
那时候的她,纯洁而美好,不谙世事,就是一个纯白的栀子花,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他停了下来,将她抱进怀里,然后去了浴室,打开了温水,给她清洗身体。
贝小米不由感叹,能让一个吃肉的野兽停下来,她有多不容易啊!
他一上阵就是全力猛攻,她这小身板哪受得了这样的攻势。
可是,她哪次不是越求饶,他就越来劲!
仿佛,他就是喜欢听着她声声求饶,但是他听着就是不饶她,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将她折腾个半死!
于是,这一次,她灵光一闪,像小时候一样叫他年哥哥……
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展现出了不同的一面来。
这样的待遇,她是从来不会享受到的。
比如此刻,他会为她泡澡。
以前完事后,他哪次不是理都不理会她,一次完了,连休息喘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又提枪上阵,似机关枪似的频率一阵猛扫。
当然,贝小米在清醒的时候,绝对是不会叫他年哥哥的,这个称呼,早就是和八岁前划清界线了。
她也确实是困了累了,要知道,被他折腾了大半晚,她还能撑到现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