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就那么慢慢的慢慢的含在口中,疼的狠了就抿下唇瓣。
盛里不站隆。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林盛夏想也没想的便狠狠的用贝齿咬住了顾泽恺结实的古铜色肌理纹路,她前面的两颗牙本就尖尖的,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的咬下去,很快就见了血。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林盛夏的口腔蔓延了开来,顾泽恺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是用另只手搂着林盛夏被冷汗打湿的肩头,一下下的轻抚摩挲着,尽管知道自己这样根本不可能缓解她的疼痛,可除了这样做顾泽恺也没有别的办法。
“没事没事了!很快就好了!很快就没事了!”顾泽恺不知道是说给林盛夏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涔薄的唇缓缓的落在她被冷汗打湿的额头上,俊冷的脸上哪里还有往日的气派。
林盛夏不知道叶以宁什么时候才能来,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撑不到那个时候了,阵阵发昏的脑袋带着虚脱的力度令她整个人瘫倒在顾泽恺的怀中。
任由这个男人熟悉的味道将她环绕住,却没有丝毫的烟味,林盛夏瞳孔略微的有些涣散了起来,她本来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条件不好,生产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道大坎。
第一次迈过去的时候她丢了半条命才将糖糖生下来,而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输了多少血才醒过来,可这次生小黄豆,林盛夏总觉得自己心里余而力不足。
她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两次,可悲的是对方压根就没有拿你当回事!
“顾太太,以后我们不生了,等到小黄豆生下来,就不生了!”
见林盛夏的情况有些不对,顾泽恺如同大理石雕凿而成的脸颊线条绷得紧紧的,高大的身躯死死的将林盛夏的肩头环绕住,见林盛夏这样难受,他也不好受!
他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顾泽恺甚至不敢想象当初林盛夏生糖糖的时候自己不在身边独自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