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脚步都顾不得危险的随之加快了起来。
林盛夏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就连搂着他脖颈的手都越来越松软了起来。
“顾泽恺,幸好你没事——”
临昏迷前,顾泽恺听到她细如蚊鸣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开。
心,抽疼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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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昏迷前最后的记忆就是滚滚的浓烟和轮廓已经模糊不清的顾泽恺,剩余的都是些模糊的片段。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唇上落下冰凉凉的吻,似乎并不是顾泽恺的味道,医疗器械发出清脆滴滴的声音,一切都如梦似幻的不真实。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林盛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头发上似乎还沾染着烧焦的味道,她无力的垂了垂睫毛,手背上刺痛的感觉像是扎了针似的。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力感让她连动一下都觉得费事儿,不过刚睁开眼片刻便又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再度醒来,窗外的天已经是深黑色。
跟上一次相比,林盛夏的神智清醒了许多,抬了抬左手,上面的针管因着她的动作有些回血。
高级病房内极为的安静,加湿器的声音与仪器滴滴的声音融汇到一起,她的脸上还加着呼吸器,嗓子一阵阵的疼。着燃大白息。
门从外面被拉开,林盛夏费力的将脸转向病房门口。
元牧阳高大的身形一点点靠近过来,直至走到病床旁。
见她醒了,手指将她脸上的发丝撩过耳后,动作轻柔,认真仔细。
林盛夏的身子一僵,他手指上的味道怎么和梦里有人吻住自己时的唇瓣味道相似?是自己记错了吗?
元牧阳却神情自然的直起身来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健硕高大的背影占据了林盛夏的视线。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