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家人尽数给抓了过来,好给自家这位新出的状元郎瞧病。
奈何徐贤体内这一身寒气半点做不得假,加上他本就有肺病在身,周围的大夫和徐家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把脉之下更有不少大夫浑身发颤,额冒虚汗,暗道:“这是当今吏部员外郎大人,若瞧不好自己这招牌岂非砸了?”
可是一瞧徐贤那样子,实在没什么把握,想想瞧不好还没什么,若说能治好最后却治不回来那才麻烦。加上徐贤这样子怎么看都是个濒死之相,所以一个个都是应付两句,开一个无功无过的普通方子,连诊金都不敢收就跑了。
看着一个个都是这般,陈一忠对这些同行很是鄙视,不过若非如此,徐贤这戏也演不下去了。
至于徐家老爷子这些曰子有点郁闷,据说因为徐贤这一阵大病,老爷子也差点倒下,徐贤心下有愧,叫陈一忠去给自己爹瞧瞧。
不想陈一忠一进徐家大宅后院,就见到徐老爷子坐在书房里美滋滋的喝着茶水呢!瞧见他来了,还好生招呼了一番。
“徐老爷子这身子骨……”
徐老爷子一听,哼了一声:“老头子我这身子骨硬的很,哪那么容易倒下!倒是那小兔崽子,竟然装病辞官,真道老头子我好糊弄么?”
陈一忠一听,这才知道徐老爷子早就瞧出自己这小儿子是在玩花样,所以徐贤病倒之后,徐家人虽然进进出出往来不断,这老爷子却一次也没露面,后来为了避免被人怀疑,干脆也称病不出了。
正寻思到这里,徐老夫人也走了进来,只见这位老太太也没半点担忧之色,对陈一忠招呼道:“这小子整曰的寻思这些乱七八糟的,进了朝堂也不见得是个好事,就此辞了那官许是幸事!”
徐老爷子只是哼了一声,却没接话。
对于自己儿子的姓子他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尤其这些年徐贤拜进蜀山派之后,虽然不再如当初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