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衣在屋顶上走来走去,姿势曼妙仿若舞蹈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脚下的瓦片就似没有承受任何重量一般纹丝不动:“叶掌门不是总担心人家是有什么图谋的么?所以人家干脆天天就在你眼皮底下待着,好叫叶掌门放心!”说罢轻轻的张开双臂转了个圈:“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哦!”
叶文没想到竟然得了这么个答案,这让他很是不爽。天天提防着谁也受不了。原本他只道就近看着这个妖女,总比放他在蜀山周围到处转,时不时还要提防她会跑到蜀山派里来要好的多。
如今来看,即便强一点也是有限,这女人实在太擅长怎么折磨人了!叶文此时已经有点承受不住,若是再来几曰他真得崩溃。
“咱们还是敞开了说话吧!绕来绕去的真没意思!”叶文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里面还有一半的酒水,晃起来哗啦啦一阵响,在这夜里颇为响亮:“你在我蜀山派,到底是要做什么?若是不说的话,我不介意用点手段逼你说出来!”
“人家好怕哦~”华衣将双臂护在胸前,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神色却一副调笑之姿,反而将身子微微前凑一些:“不知道叶掌门会些什么手段呢?”
叶文轻轻一哼,满脸不屑之色:“你也莫要和我耍这些虚的,我知道你丫根本就是一雏儿!”此时没有别人,他也不怕旁人听到。至于徐贤和宁茹雪?俩人即便有所察觉也没什么——应该吧……当然,有些话就不好说出来了,只是那话并不见得要说,叶文只是随便摆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有能耐你整点实惠的!
华衣被他这几句话说的脸色异常难看,说红不红说青不青,羞涩夹杂气愤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再也不复刚才从容不迫的样子。
“流氓!”
憋了半天,华衣就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只是此话一出,就意味这一阵是华衣败了,因为她被叶文气的方寸大乱,这本不应该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