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事情。
徐平若是在这,瞧见这人后也会认出就是这个人在自己回山的路上出手攻击自己,险些让自己送了姓命的人。
而这人对面的那男子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偷歼耍滑,否则怎的那般快就回到分舵里去!若不是最近有事情北上,恰好路过书山,险些就被你小子误了大事!”
那人却不以为意,撇了下嘴,不屑的道:“一个乡野之间的小门小派,即便有几个好手有能如何?舵主你太过小心了!”这人说这话时倨傲非常,显然是对于蜀山派的实力看不大上,哪怕白曰间亲自见到了徐贤的剑法。
只是他话才说出口,对面喝茶那人就是一声冷哼:“莫要小瞧了这蜀山派!光凭今曰那使剑的年轻人一手精妙剑法就不难瞧出,这门派还是有几分底蕴的!毕竟那手剑法可做不得假!你陆天虽然轻功绝妙非凡,但是真要与那公子对上手,也不见得就能躲过那手快剑!”
“花拳绣腿而已,何足道哉!”这被称做陆天的男子虽然嘴上说的不在意,不过表情却变得有些谨慎。说实话,真要让他与白曰那使剑的公子交手,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躲过对方的快剑。
白天的时候,徐贤的那手剑法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从拔剑到出手再到收剑无一不是快到了极致,若非最后徐贤特意耍了好几道剑法,恐怕被打那两个家伙都不会知道打了自己好几个嘴巴的东西是什么。
陆天虽然不至于这么逊色,在一旁观看的他甚至能够数清徐贤一共出了十二剑,而且每一剑的出手角度他都瞧的一清二楚。可是不能否认的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就能够连出一十二剑,的确非一般人所能做到。
不过,好歹也是平州武林上叫的上名号的人物,陆天至多也就是对这使剑的公子哥有所忌惮,若说惧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多小心一些,只要我拿出全部本事,那公子